“王大哥，我有点不明白，听说你们都是王家的？这王东方怎么会要你一条腿？”
“狗斗电视剧你没有看吗？”
“懂了，夺家产抢女人。”
“......，好了不说废话了。我还有事，走先。”
王九淡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拿钱走人。吴晓菲还在第一个客户那里等着他。
“大哥，请留步！”
“怎么要反悔？”
“不，不是这个意思。大哥武功盖世，威震八方！我大飞愿意拜你为师！请收下我吧！”大飞说罢，扑通一声跪下，要给王九淡磕头。
“别这样，我自己都是半瓢水，那能收徒弟？”王九淡一把扶住大飞，这个磕头他可不想受。
“大哥是瞧不起大飞？我发誓跟着你后，从此不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，一心从善，连老母鸡都不会再杀了。”
王九淡乐了，开口道：
“你这是要拜师，还是要出家当和尚？”
“只要你肯收我，当和尚也光荣。不管有头发还是没头发，能当你徒弟就是好儿郎！”
“......，这样，徒弟就免了，以后大家常走动，可以常相互切磋就好了。”王九淡心想我才二十一，收徒弟还是免了。
“那您就是我们的大哥了，黑熊你们几个还不过来给大哥磕头！”
几个小子立即齐刷刷跪下了，搞了一处荒野拜师仪式。王九淡有心阻拦，可是五个人同时下跪，他也拦不住。
那就勉为其难，收了这些小弟吧。
仪式结束，王九淡叮嘱既然跟着自己就算是漂白了，就不可再接伤人害人的营生，否则必将严惩。说吧，就要离去。
“大哥，你这是要去哪？”
“与公司的同事一起去收货款？”
“收保护费呗？！这个业务我们很熟悉，我们去帮你搞定。”大飞呵呵一笑，穿起夹克。
“你们还敲诈人家小店主？”王九淡有点不高兴，他是从小被人欺负的，听不得这个。
“不是，大哥你误会了。我们是替人收债，不是小混混敲诈小店。而且我们不暴力催收，有一套软办法对付老赖。走吧，你坐我车，你们几个开着大哥的战车跟着，走！”
黑熊笑眯眯给王九淡开门，请进第二排老大座位，然后自己去开车。大飞陪在王九淡一旁，其他人走向面包车。
王九淡感觉自己有点飘了，被一群人像皇帝一样拱着，真不习惯，但是感觉真特么有点爽。
“你们除了搞杀人业务，还做什么？”
“其实我们从没真杀过人，这一次对你原本也只是打算打伤就完事。对于违禁粉这些害人的事，我们也从不干，最多的业务就是催收，当然没真打过人，就是吓唬吓唬老赖而已。”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你是不是练过？”
“我哪里算练家子，最多就是在跟几个散打的一起玩，学的一点皮毛，在大哥你这里，完全不够看。”
“那这些高手，跟我一比如何？”
“我所知道的那些人，我看也打不过你。不过听说武界还是有很多高手的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我听说当今武界高手有个叫六指琴的很厉害，还有大咖级别的南黄北陆。最高修为据说是武界三宗，力宗八点僧，剑宗无心，器宗鬼匠，都是传说中的人物。”
“听起来好厉害的感觉。”王九淡心想现在还有江湖，还有武界么？这些人怎么像东邪西毒南帝北丐？
“那不是听起来很厉害，动起手来就更厉害。听说有人见过六指琴动手，就是弹一首曲子就能杀人，这内功已经登峰造极了。”
“弹曲杀人？”
王九淡呵呵了。他不是不相信，自己连键盘这种逆天的东西都有，武界中自然有诡异的能人异士，他就是想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那当然，不过这些大咖基本不会出山，也没人见过他们。”
两人正闲聊着，王九淡的手机响了。
“晓菲，我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你最好马上来，出事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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