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顾妱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眼神，赵方瑞轻轻点头。
“所以从那之后，你就时不时会再次看到和听到这些奇怪的东西？”
“是的，虽然它们的出现完全没有规律，但也只会在晚上出现，白天从来没发生过类似的异常现象。”徐堇笃定地点头。
听完她的描述，顾妱垂下眼睫，往身后的椅背里靠了靠，单手捏住茶杯浅啜一口，盯着自己的手指沉思了片刻后突然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辞职呢？”
徐堇一怔，“什么？”
“看到了这些东西，你又这么害怕，为什么不辞职呢？”顾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徐堇张了张嘴，有些无措地看了赵方瑞一眼，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如实回答：“其实我也有过一个孩子，只是他命不好，两岁大的时候就因为患上传染病而夭折...和前夫离婚后我来赵家当保姆，从赵夫人去世后我就一直照顾着她的一双儿女，这三年的相处中，我其实早已经将他们当成了我自己的孩子。所以就算发生了这样令我恐惧不已的事情，我还是舍不得他们，不想离开......”
在场其他人听到这个回答后皆是一怔，顾妱轻挑起眉梢，默默在心里计算了一番徐堇这话的可信度，目光无意间瞥到楼梯口的方向，突然福至心灵。
赵方瑞的小儿子今年才三岁，还是半懂不懂的年纪，可大女儿已经十三了。
十三岁，可以干的事情多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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